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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迪伦 82 岁了,还是这样酷-世界观速讯


(资料图片)

鲍勃·迪伦生日/ 1941年5月24日

一个男人要唱过多少歌,才能拿到诺贝尔文学奖?

鲍勃·迪伦:超过600首。答案也并非这么简单。迪伦是美国最受赞誉的创作型歌手之一,也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作词人之一。在2016年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前,奥斯卡、格莱美、普列策等都不吝赞美地给他最高的褒奖。

瑞典文学院将诺贝尔文学奖授予鲍勃·迪伦, 因为他「在了不起的美国歌曲传统中创造了新的诗意表达」。瑞典学院常任秘书长萨拉·达纽斯(Sara Danius)在颁奖时这样讲到:「他的歌曲是一首送给耳朵的诗」。

其实鲍勃·迪伦从来都自诩是「一个60年代的游吟诗人」;他曾说:我觉得自己先是一个诗人,然后才是音乐家。我活着像个诗人,死后也还是个诗人。

除了文字与音乐,他也将艺术才能投向绘画和生活。如同在那首著名歌曲《答案在风中飘》里唱的:「一个人要走多久的路,才能被称为一个人。一些人要生存多少年,才能被容许自由……」时至今日,82岁的鲍勃·迪伦依然我行我素地在探索灵魂所归。

下面是关于鲍勃·迪伦,你知道或不知道的 10 件事。

Bar Room Cowboy,Bob Dylan 2021

1. 素描与绘画

是从1960年代就开始的爱好

鲍勃·迪伦开始画画,要从一场摩托车事故说起。1966年,25岁的迪伦在音乐界已经名声大噪,一年的表演高达100场次。也是那年夏天,结束长达9个月的巡演,他已筋疲力尽,只想躲回伍德斯托克乡间好好过日子。然而,7月29日午后,迪伦骑的那辆“凯旋牌”摩托车后轮突然卡死,他整个人被抛向空中,脑袋着地,颈骨开裂……

这场严重的车祸险些让他丧命,但也成为他生命的重要转折点,“帮助”他从毒瘾和盛名之下不堪负累的一切中逃脱出来。大约在那段时期,迪伦拿起了画笔。

在他创作的近200件画作中,“路”是重要母题。

Bob Dylan,TRAIN TRACKS,2007

在无数个奔波巡演的日子里,美国的公路组成迪伦生活的重要部分,他就拿起画笔,反复描绘这个国家的公路、城中街道和偏僻小径。画的意境无不在回应他1963年创作的那首歌曲《明天太遥远》:

“如果今天不是一条无尽公路,如果今晚不是一道蜿蜒小径,如果明天不那么遥远,那孤独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

公路以外,从小镇到大都市,从曼哈顿大桥到布鲁克林大桥、金门大桥再到旧金山街头,外面城市的经济文化蓬勃发展,他也在“永不停滞的巡演”途中,以绘画记录着所见所闻。

WOMAN IN RED LION PUB,2007

BRUNDAGE LANE, BURGER HOUSE,2017

他的绘画题材更多是从日常生活中寻找灵感,许多都源自于旅馆房间以及路上匆匆瞥见的人和风景。此外,他还喜欢将电影的场景入画。

Rainy Night In Grand Forks,Bob Dylan 2021

Old Guys At The Beach,Bob Dylan 2020

在回忆录《像一块滚石》中,鲍勃·迪伦曾这样描述他与绘画的关系:

“倒不是因为我自认是大画家,而是我感觉在绘画时,我能赋予周遭的混沌以秩序。”

他的绘画与音乐、诗歌一样,以“迪伦式”的方式传达着某种情感共鸣。

2. 对于诺奖:我很荣幸

但“无法”到场

2016年,鲍勃·迪伦凭词作爆冷获诺贝尔文学奖。面对如此褒奖,迪伦虽表示荣幸,最终却未亲临现场。隐身的当事人,留下满世界各自争论的群众。

智利总统巴切莱特说:“很高兴迪伦获奖,我的青春回忆都与迪伦的音乐有关。” 歌手李健说:“鲍勃迪伦获奖,我觉得其实意味着是精英文学走向真正的大众文学的一个拓展。诗歌真正走向了源泉,源泉就是大众。”

但也有不少人对此结果感到诧异。苏格兰小说家韦尔什表示:“我是迪伦的粉丝,但音乐与文学截然不同,我感到愤怒。”瑞典文化作家斯文松则称,瑞典文学院“为取悦群众而颁奖给迪伦” 。

与此同时熟悉或不熟悉迪伦的吃瓜群众,也纷纷在网络上留下了颇为后现代性的解构评论:

“不用心疼村上春树,最终他会以一个长跑运动员的身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VeivetSue)

“发顺丰,不要到付靴靴”(@咩小葵)

“今天指望诺贝尔文学奖卖书的网站哭了。”(@小东简单就好)

“伍迪·艾伦:接下来就看我了。”(@一串甜不辣梦境)

面对外界嘈杂的声音,迪伦没有回应。或许,他还是和曾经一样,高举存在主义,从骨子里拒绝一切外界的追捧和定义,他内心的理想和冲动似乎胜过这个世界的所有。

“我不想要那些奖”

“邮寄给你吗?”

3. 总是沉默,时而“毒舌”

熟悉迪伦的人会知道,他向来不爱主动说话,若实在要说,也常常是一些对现实随性的谈资。歌迷也习惯他在演唱会时除了唱歌和介绍成员之外一言不发。

他的沉默似乎总是带着一分自由洒脱和客观沉思,他确实有很多想要和世人分享的东西,但好像他也总是习惯只在音乐和诗歌中表达,言语不是他最喜欢的方式。

但很多时候在面对新闻媒体时,迪伦又会像一个被迫打开的话匣子,以自己迅速、聪明到有点自负的方式反击面前的记者们,让对方哑口无言好像一直是他的兴趣。甚至有人认为,迪伦开记者会,目的并不是宣传自己的作品,而是要公开羞辱各方媒体。

“你觉得你事业的巅峰时期已经过去了吗?”

“什么事业?我没有过事业。”

“我对我写的歌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写歌不为什么,没什么深刻的道理”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在那个动荡的年代,迪伦看到了当时美国媒体固有的生态缺陷。他说:“真相呈现在纸张上被出版,就遗失了很多东西。”他清楚现实和新闻很多时候是两码事,于是他像自己的歌声一样,抗议着报刊和记者们的虚构和隐藏,拒绝采访、拒绝解读。

关于“灯泡”的无厘头对话

4. 是音乐家、诗人,还是电影人

迪伦喜欢电影。他喜欢看电影、画电影,最后将自己在歌曲中讲故事的能力嫁接到了电影当中,自己做电影。

他曾为“新好莱坞电影”的代表作《逍遥骑士》编写了自由奔放的插曲。

电影《逍遥骑士》

作为演员的迪伦,1973年他参演了西部片《比利小子》,还出演了2003年的音乐喜剧片《蒙面与匿名》,在两部影片中贡献了别具一格的表演。

电影《比利小子》

电影《蒙面与匿名》

1978年,他自导自演了《雷纳尔多与克拉拉》。影片中有这样一个片段:

贝茨:

不行啊,我真的想回家了。我不能再这样疯下去了。再说,你喝醉了,还是赶紧去休息吧。

迪伦:

那我们结成兄妹吧。

迪伦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把裁纸刀,在胳膊上划了几道,血流了出来。

贝茨:

等一等。

贝茨跑出去,拿回一把刀和一瓶白兰地,她用酒简单给手臂消毒,然后用刀在其上划出血痕。两人将手臂的伤口合在一起,血液交融。

迪伦:

一辈子。

迪伦一边傻笑,一边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贝茨:

什么一辈子?

迪伦:

你和我。

这个片段梦回60年代的法国电影有关“爱欲”与“死亡”的那种极致张力,迪伦带着他的莽撞与浪漫,短暂地成为了一个像特吕弗、戈达尔那样的“作者”。

有观众评价说,“可能是保存不善的关系,很多镜头富有颗粒感和类似于抖动胶片的感觉,有种如梦似幻的味道,一如当年滚石巡演。以及各种为爱而谄媚、试探、为得不到足够的爱而无奈的镜头,贵在真实。”(@空能花)

电影《雷纳尔多与克拉拉》

这和我们平常所看到的迪伦很不一样,电影艺术也难得地让我们看到了鲍勃·迪伦的另一个侧面。

5. 鲍勃·迪伦 & 约翰·列侬:

奇怪的单边友谊

60年代初,甲壳虫乐队在流行乐坛已经有了相当的名气;1963年,鲍勃·迪伦也一跃成为美国民谣的代表性人物。这一年,迪伦发行了自己的第二张专辑“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当甲壳虫乐队在法国巡演期间听到这张专辑之后,鲍勃·迪伦也许就开始对他们产生些许间接的影响。“在巴黎的三周时间里,我们就没有停止过播放这张专辑,”列侬后来曾这么提到过,“我们当时都爱死迪伦了。”

列侬曾多次在公开场合提到过迪伦,但细究起来,两人其实仅在1964年到1969年间有过几面之缘。

迪伦和列侬同框

1970年列侬对《滚石》杂志提到他与迪伦的几次碰面:

扬·温纳(《滚石》杂志创办人,后文简称“扬”):你跟迪伦的交情是怎样的性质?

约翰:嗯,我们还算熟吧......我们偶尔也会碰个面消磨消磨时间,但我总是太神经质,要不然就是太急躁之类的,而他也是这样。我们彼此都没说什么话,但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还蛮长的,他会到我在Kenwood的家里拜访,你能想像吗?……我很爱他,因为他写了一些非常美丽的东西。我一度喜欢过他那些所谓的抗议歌曲,而且我喜欢的是他的声音。我不用管他的歌词在唱什么,他有时候会带着试听片来找我说(学迪伦的腔调):“听听这个,约翰。”

还有:“你听得出歌词吗?”我说:“没关系,声音才是最重要的。我在乎整体的东西。”

洋子:不过你很尊敬他。

约翰:……我尊敬他,我非常尊敬他。我知道保罗并非如此,我想保罗是在嫉妒,保罗从来不喜欢其他的艺术家,但那是可以接受的。保罗不会被我的瞎起哄给骗倒,我心目中景仰的领袖实在太多了。

洋子:而且你喜欢咬文嚼字……

约翰:我也喜欢咬文嚼字,所以我喜欢他做的很多东西,我喜欢咬文嚼字。

:在你眼中,他是无可匹敌的伟大艺术家吗?

约翰:不,在我眼中他是一位诗人,或是一个竞争对象。你翻翻我写的书就知道了,那些东西是在我根本没听过也没读过迪伦或者任何人之前就写了的,它们根本是同一回事。

鲍勃·迪伦和约翰·列侬

但是,鲍勃·迪伦和约翰·列侬之间的关系看上去完全是单方面的。列侬写过不少迪伦式的歌曲;但是迪伦却从没写过任何列侬式的歌曲。迪伦对列侬的创作产生极大的影响,但这份友谊似乎是“单边”的,迪伦身上鲜有列侬的痕迹。

直到2012年,迪伦的专辑“Tempest”中突然出现了一首纪念列侬的歌曲,Roll On John。

歌词中反复唱道:“闪耀你的光芒/前行吧/尽情的燃烧/前行吧/约翰。”不管人们是讽刺这首歌曲“婆婆妈妈”,还是赞美迪伦对已故朋友的思念,这两个摇滚界标杆之间的友谊似乎是毋庸置疑的,这首歌便是最好的证明。

6. 可能是 ISFP 探险家的鲍勃·迪伦

虽然迪伦不喜欢各种定义他的标签,但还是至少有4.5w的网友认为他是MBTI 16型人格中的ISFP-探险家,官方的测试网站也将他纳入了该人格的名人行列。

有分析说,ISFP是真正的艺术家,他们会运用自己的审美能力、设计天赋、先锋实验来打破社会常规、颠覆传统期待。他们往往对自己的身份感到满意,认为意义存在于生命的每个角落。他们迷人而敏感,富有想象力和激情,对于艺术有着非凡的创造力,对于人文视野有着强烈的好奇心。

其实除了迪伦之外,许多国际巨星也被认为是ISFP,比如流行音乐之王迈克尔·杰克逊、流行音乐公主布兰妮·斯皮尔斯和国际摇滚天后艾薇儿·拉维尼。他们在表现力上大胆前卫、极致而富有魅力,但在音乐创作上,却又细腻而感性,杰克逊的Man in The Mirror唱的是改变自己,让这个世界更美好,布兰妮的Everytime是一次温柔诚恳的情感抒发,艾薇儿的Complicated呐喊出探险家人格渴望的直率和洒脱。这些品质,我们似乎也常在迪伦的歌声中听到。

Ah, but I was so much older then

我那时何等苍老

I’m younger than that now

而今才风华正茂

A self-ordained professor’s tongue

操着一副教授的腔调

Too serious to fool

故作严肃却谁也欺骗不了

——My Back Pages《我的昨日》


Once upon a time you dressed so fine

很久以前,你衣着光鲜

You threw the bums a dime in your prime, didn"t you ?

在得意之时给流浪汉们施舍硬币,不是吗?

——Like a rolling stone 《像一块滚石》


I think you will find

我想你们终会发现

When your death takes its toll

在死神宣告降临之时

All the money you made

你们挣得的所有金钱

Will never buy back your soul

都无法买回你们所谓的灵魂

——Masters of War《战争贩子》

纪录片《别回头》

7. 摇滚界的时尚先锋!

1963年2月,纽约一个寒冷的下午,鲍勃·迪伦与当时的女友苏西·罗托洛在格林威治村琼斯街摆着Pose,为他的第二张专辑《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拍摄封面。罗托洛在回忆录中写道,他从那堆皱巴巴的衣服里小心翼翼地挑选着,最后选择了那套衣服包含他最喜爱的单品之一:棕褐色绒面革夹克。这是一个“形象”的选择,因为那件夹克并不适合当时的天气。

鲍勃·迪伦和苏兹·罗托洛在 1963 年寒冷的日子里为他的第二张专辑的封面摆姿势。

在当天的拍摄中,这位歌手尽力在构建一个吸引人的公众形象,同时给人的印象他是不经意间呈现这种效果的。这张由唐·亨斯坦拍摄的迪伦肖像为他塑造了经久不衰的形象,就像标题 Freewheeling 这个词所意指的那样,鲍勃·迪伦用它来形容初到纽约格林威治村的状态——没有限制地实践自我。历史学家肖恩·威伦茨在专辑发行时才十几岁,他后来在《鲍勃·迪伦与美国时代》一书中写道,他认为这是“一幅时髦性感的照片,比我偷偷摸摸地在《花花公子》中瞥见的任何东西都更令人兴奋。”

他本人也明白这张照片的力量:1963年春天,唱片封套的宣发本送给朋友时曾表示,“封面是专辑中最重要的部分”。

同年,在摄影师理查德·阿维顿的镜头下,迪伦穿着格子衬衫和破旧的牛仔裤,站在离纽约东河不远的地方摆姿势。他用一个破旧的吉他盒作为道具,凝视着相机镜头,脸上挂着有些莫测的笑容。这幅明胶银盐肖像,在2014年拍卖会上以62500美元的价格售出。

摄影 / Richard Avedon

1965年,鲍勃·迪伦站在中央公园第五大道一条下雨的人行道上,阿维顿为《时尚芭莎》再次给他拍摄肖像。这位歌手穿着黑色腰带大衣和尖头靴,头发狂野,雌雄同体的风格,现在看来也很时髦。

摄影 / Richard Avedon

1966年专辑“金发女郎”的封面,是摄影师兼电影导演杰瑞·沙茨伯格最出名的作品之一,这张模糊的迪伦形象成为经典。这位摄影师后来在《沙茨伯格的迪伦》一书中回忆说,“你只要把镜头对准他,事情就会发生。”

摄影 / Jerry Schatzberg

六十年过去了,他的肖像再次作为摄影师镜头下呈现时尚的摄影主题。2022年,Celine的创意总监艾迪·斯理曼找到迪伦,就像上世纪60年代的照片风格一样,斯里曼的肖像让迪伦保持了他一贯的神秘特质。他穿着一件经典的Celine皮夹克,眼睛隐藏在深色墨镜后面,表情平淡。看似什么都没有透露,但无法掩饰的是他在镜头前的轻松。

摄影 / Hedi Slimane

8. 偶像们的偶像:

都有谁翻唱过鲍勃·迪伦

2011年,美国著名音乐杂志“滚石”评选出了有史以来最为成功的十首翻唱歌曲,吉他之神吉米·亨德里克斯翻唱民谣音乐人鲍勃迪伦的名曲《All Along The Watchtower》位居榜首。

这首歌的收录专辑“John Wesley Harding”发行于1967年12月,仅仅在六个月之后,吉米·亨德里克斯就翻唱了这首歌,相比迪伦的原版,吉米的版本不仅完全改变了编曲,还在歌曲间奏配上了一大段精彩的吉他Solo。直到1974年,迪伦才首次在现场演唱这首歌,迪伦说,吉米对这首歌的改造让他本人重新考虑了如何演绎这首歌曲。

身为“偶像们的偶像”,翻唱爆红、原创者却被忽略的情况,鲍勃·迪伦还真遇到过不少。

Make You Feel My Love

阿黛尔《Make You Feel My Love》封面

这首歌是鲍勃·迪伦1997年写成,收录在专辑《Time Out of Mind(被遗忘的时光) 》中,也作为电影《许愿池艳遇》中的插曲由比利·乔尔演唱。后来还被很多巨星翻唱过,包括著名女歌手的阿黛尔。这首歌于2008年收录在阿黛尔第一张专辑《19》中,单曲发行后上升到英国UK单曲榜26名。2010年阿黛尔在X Factor再次演绎了这首歌后,这首歌重新返回UK榜,上升至24名。2013年1月阿黛尔版本的《Make You Feel My Love》成为Heart Radio名人堂500强中的英国第一名曲。

Knockin" on Heaven"s Door

Guns N" Roses《Knockin’ on Heaven’s Door》封面

这首歌是鲍勃·迪伦在1973年为电影《比利小子》所写的插曲。艾薇儿、周华健等歌手都曾翻唱过英文版。1987年,“枪花”乐队改编并表演了迪伦的这首经典曲目,并于1991年将它收录于摇滚史上的经典唱片《Use Your Illusion II》中。枪花的爆红一度让大家忽略了该曲的原创者是鲍勃·迪伦,认为这首脍炙人口的歌来自枪花,而事实上《Knockin’ on Heaven’s Door》早在1973年就发布了。迪伦自己也很喜欢这首歌,迄今为止已在演唱会上唱过460次。

Blowin’ In the Wind

鲍勃·迪伦演奏现场

这首歌是让鲍勃·迪伦声名鹊起的第一首经典作品,被誉为20世纪1960年代美国民权运动的圣歌。也是该首歌的歌词于2016年10月13日作为鲍勃·迪伦的代表作品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电影《阿甘正传》

它首次被翻唱是美国最杰出的民谣团体——Peter, Paul & Mary叁重唱,并帮助他们在1963年夺得全美排行的亚军。而大多数人更为熟悉的应该是电影《阿甘正传》中听到的版本,珍妮坐在舞台上清唱的那一幕成为电影的名场面。

9. 迪伦的语言,贫瘠还是丰富?

迪伦的众多名言如同快箭,总是斩钉截铁、铿锵有力,给人一种这就是真理的感觉。回过头看,这些语句或许带有些年轻人的仓皇和鲁莽,但也像多棱透镜一样,折射出他的思想一直在路上。

关于生活,关于自己,关于自由与现实,鲍勃·迪伦有诸多思考。

他观察人类社会

“人不是忙着出生,就是忙着死亡。”

“人们很少做他们相信是对的事,他们做比较方便的事,然后后悔。”

“不管你有多少钱,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还幸存的,一种是已迷失的。”

他有一套自我消解的生活哲学

“许多人都知道生活本身就是一个笑话,但是你我早就过了那个阶段了。这不是我们的命。所以我们别假装痛苦了,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有自己的标准和节奏

“天哪,谁有空与时代同步?”

“我不定义任何东西,不管是美,还是爱国。每件事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什么优先规则使之应该成为什么。”

“就因为你喜欢我的东西,不代表我就欠你什么东西。”

纪录片《别回头》

10. 讨厌任何标签

“先生女士们,让我们一起欢迎摇滚乐的桂冠诗人,60年代亚文化梦想的代言人。他在70年代化过一脸浓妆,而后在药物滥用的迷雾中销声匿迹。接着他重现人间,信了耶稣。80年代末期,他被当成过气角色一笔勾销,却又忽然改弦易辙,在90年代末开始推出他毕生最强的若干作品——先生女士们,哥伦比亚唱片公司艺人,鲍勃·迪伦!“

这是2002年鲍勃·迪伦在演唱会上的一段开场台词。这段大致可以当成他个性的缩影的“宣言”,实际上是摘自当年一篇谈论他的文章。有人对他陈词滥调,他索性拿这戏耍了一下。你可以理解为他是在以标签嘲讽标签,又或者以评论消解评论,但这正是迪伦后现代主义精神的彰显。

其实,迪伦从来没被外界给他的定义束缚。他讨厌标签,尤其是加注在自己身上的标签。他曾说:“如果我不是鲍勃·迪伦,我可能会认为这个名字有许多种答案。”同时他说:“我能做的一切就是做我自己,你管我是谁。”

对于自己的作品,他也认为“归类”会影响它们的价值。

“在我看来,我写的任何一首歌都不会过时,”他说,“无论它们是关于什么话题的,它们承载的是那些我永远找不到答案的东西……《双城记》是一百年前写的,现在我们还在读这本书,那这算‘怀旧’吗?‘怀旧’这个词充其量是人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他们自以为是地用这样的词汇把你放在他们认为合适的位置上。只不过是另一个标签而已。”

祝这位82岁的酷老头,生日快乐!

参考资料:

《列侬回忆》[美]扬·温纳,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马世芳 译 2011-03

《像一块滚石:鲍勃·迪伦回忆录》[美]鲍勃·迪伦,江苏人民出版社,徐振锋 译 2006-01

《昨日书》马世芳,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20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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